虽然说,老家上虞与宁波相去不甚远,但我在参加工作前从未来过宁波,只是小时侯听以前来宁波“挑过盐,卖过钱”的大人说:“宁波海货交关多,透骨新鲜箩打箩。”所以,我一直以为宁波是一个“渔村”。
我如同一粒幸运的种籽,于上世纪九十年代初,从武汉某大学毕业后,飘落在宁波这块热土上生根,开花,结果。当时,同学们都向我投来羡慕的眼光,都说宁波肯定比武汉漂亮,或许还可以和深圳媲美呢。我挥着梦想的翅膀,带着同学们的祝福和自己美好的愿望来到宁波,才真正与记忆中的“渔村”进行第一次亲密接触,也使我有幸从一位“外乡人”变成了“阿拉宁波人”。
初来乍到,我发现宁波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繁荣,不免有些许遗憾和失落。但我突然发现,她的“长相”和武汉有惊人相似的一幕:宁波仿佛是武汉的“克隆体”,只是她的“个子”比武汉长得小巧玲珑些。它们都是三镇坐镇(宁波的海曙、江东和江北相当于武汉的汉口、武昌和汉阳),只是武汉依偎在母亲河长江的怀抱,被喻为“一桥飞架南北,天堑变通途”的气势雄伟的武汉长江大桥如同长虹卧波般将汉口和武昌融为一体,而宁波则安祥地依偎在“三江口”,由宁波标志性建筑物“灵桥”把海曙和江东紧密相连。
俗语说:“宁愿和苏州人吵架,勿愿与宁波人讲话”,说明宁波话硬如石头、骨头和钢铁。初听“石骨铁硬”的宁波话,我仿佛听到了“铿锵有力,掷地有声”的“第二乡音”——武汉话。踏上宁波这片热土,我仿佛又回到了我的“第二故里”——武汉,少了一分陌生,多了一分亲情。
别看宁波人说起话来“石骨铁硬”,可他们待人热情,心地善良。自己十几年前遇到的两件小事却使我真正了解了“说话像吵架,为人笑哈哈”的宁波人。
刚来宁波,人生地不熟,外出时不免迷路,好心的宁波人总是很热情地为我指点迷津,有的还会免费为我充当“导游”,使我好生感动,给我一种宾归如至的感觉。
记得有一次,我和妻子的身份证都不慎丢失,正当我们打算去公安局挂失补办时,我收到了一封陌生人的来信。读后才知来信者捡到了我们的身份证,他原打算将我俩的身份证随信寄来,但考虑到安全问题,特地写信叫我们去他单位领取。
为了表示感谢,我们特地买了点水果。当我们找到这位好心人所在的单位——宁波某铝制品厂时,他二话没说,把证件还给了我们,死活不肯收下我们的一点“小意思”。
女大十八变,越变越美丽。或许我刚来宁波时,她还是一位“小荷才露尖尖角”的小姑娘,经过十多年“内强素质,外树形象”的修炼,如今她已出落得亭亭玉立,成了人见人爱的“万人迷”。好心热情的宁波人,石骨铁硬的宁波话,蕴含历史底蕴的宁波景,尽显男士风采的宁波装,顽强拼搏的宁波帮,洋洋东方大港宁波港,透骨新鲜的宁波菜……这一切都是她一身的气质和独具一格的个人魅力。而三江口美丽的夜景,宁波大剧院高雅的艺术,天一广场繁华的商业气息,杭州湾跨海大桥的举世之作,还有即将筹建的宁波轻轨……这一切的一切仿佛是她迷人的“杀手锏”。
宁波犹如一位时装模特儿,凭着她一身的美丽和魅力,已经走出中国,冲出亚洲,走向世界,在不久的将来她一定会成为世界顶级名模,成为一朵屹立在东海之滨的鲜艳奇葩。
越变越美丽,这就是一位新宁波人“宁波之恋”后的最深的感觉。(卢岳云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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